韩费扬微微蹙眉,再伸手,阮颂转身就跑,韩费扬抓住了她的头发,阮颂吃疼一声,沉声道:“你这样我就要叫人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泄露了心底的恐惧
韩费扬顿时笑起来:“好啊,你叫啊。你要是叫——”他压低了声音,跃跃欲试,鲜廉寡耻,“我就撕烂你的衣裳,正好叫所有人看一看,看你怎么做人?我大哥还能为了你一个小丫头怎么样我不成?”他话这么说着,但另一只手立刻捂住了阮颂的嘴巴,想把她拖过来。
阮颂几乎全身都像被火烫了一下,她呜呜使劲挣扎起来,头皮好像快要扯下来一样。最后一刻,阮颂用尽了力气,想用力一脚跺在韩费扬的脚背上,但韩费扬更快——他伸出了手,预备像恶鬼一样抱住她。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二叔在这里干什么呢?”
不知何时出现的韩其站在不远处,他手里懒懒拎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来的高尔夫球杆,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但那脸上的表情一定不是好奇。
此情此景,猝不及防,韩费扬有些难堪,更多的是不满,但最后,他还是笑了一下:“你怎么到这来了?”
韩其将球杆垂在地上,说:“我父亲找你。”
韩费扬更加惊讶:“真没想到,你现在竟然真的肯称他是父亲。”
韩其看着他道:“二叔不去吗?说不定有什么好事。”
“还是,”他的声音带着薄薄的戾气,“二叔是想他,亲自来请你。”
韩费扬看了他一会,鼻间毫无底气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向前走了。
韩其这才看了阮颂一眼,她抱着胳膊,手指微微颤抖,看起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但还能稳稳站在那里。
他收回了目光,转身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