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丽还想再问,欧阳远终于出了声:“不要问了,他不能回答。”

“爸……”刑丽转过头,心底无比的绝望,“十几年了,就这么一个回答,我……”

“别问了!”欧阳远大吼。他想要点烟,手指颤抖的划不着火柴。

他这一吼,屋里一时间没人说话。

只有哭声和抽泣声。

洛洛看着欧阳远,心头有些难受。

欧阳远应该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昨天来接他的车,应该就是告诉他这件事情的。

她又去看中年人。

她见过这个人。

那一年,她在中科大上学,这个人的车子曾坏在路边,她帮着修好。

这么说来……汽车应该是故意坏在路边?这个人,是在等她?

处理完欧阳家的事情。

中年人缓步走到赵多福和赵老太面前,扑通一声跪倒:“爹,娘!”

这一声爹娘,喊得赵多福泪水一下子出来了。

赵老太猛地站起来,想要去认,可是看到悲怯的欧阳一家人,硬生生又坐了回去。

她身子颤抖着,极力压抑住心头的喜悦和惊喜,只是一个劲的低呼中年人的名字:“建业,建业。”

王凤哀鸣一声,想要过去,被洛洛拉住:“妈,今天欧阳家的事,咱们不能在他们伤口上撒盐。”

“可是,他是建业……”王凤还想要说话,被洛洛连拖带拉的往院外拉去。

将车子打开,把王凤推进去:“想哭,就在这里哭。”

洛洛站在门边,抚摸着门上的大红喜字,心里无比的难过。

盼盼妈王秀芬走出来,将门上的喜字揭掉:“要不然你们先回去?我留在这里照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