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笑了笑:“调查案件肯定要多方走访,我们调查到这个村子有一个知青上了大学。就想拿这个做突破口……特意去教育机构调了张含花的照片和资料……想唬一下这个村支书……”
谁能想到,把张含花给救了。
中年人想的却比较多:“我怀疑县里有人和村支书勾结!我们不能回县里,直接回市里。”
他看了一眼张含花,“你确定你就是那个考上了大学的张含花吗?”
“我确定。”张含花将这几年她在村子里的经历说了一下。
年轻人和中年人听完,脸色微变:“村支书家的地窖?”
“方翠萍你认识吗?”中年人又问张含花。
“认识的,她三年前就拿着介绍信回家了!”张含花连忙点头。
“她没有回家……”中年人声音低沉,“方翠萍的父母在接到她回家的信之后,就再也没她的消息了。”
张含花手脚冰凉:“难道说,她被关入地窖了?”
中年人和年轻人的表情,同时凝重起来。
“我怀疑这个村子失踪的不仅仅只是方翠萍一个人!”
中年人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去市里,调集警力,过来救人。”
摩托车飞快的下山,沿着山路蜿蜒而下。
渐渐消失了踪迹。
没过多少会儿,村支书驾驶着一辆拖拉机,也突突着下了山。
6月26日。
洛洛接到了马鸣的电话。
马鸣在电话里激动万分:“阿根廷赢了,阿根廷赢了!”
声音喊得很大,把洛洛的耳朵几乎都震疼了。
“我跟着总裁买也赢了几百块,太可惜了,买的太少了。”马鸣说着,叹了口气,十分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