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好奇地问秋收大姐:“秋收大姐,哦不,耕耘大姐。我一直以为你是地区的人,因为你的邮戳每次都在地区。”
秋收大姐笑了一下:“我是趁着统一饮料厂每周都要往地区送饮料的机会,请他们帮着投递。”
“呃……”傅益农继续瞪大眼睛。
“您为什么不想暴露自己的笔名?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就是耕耘?”记者继续发问。
秋收大姐咳了一下:“不是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耕耘,而是你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她苦笑,“你们在我面前夸耕耘,这让我怎么接?”
秋收大姐昂起头,看向傅益农。
卧槽!傅益农心里,此时就只有这一个卧槽。
“而且,我们望田并不是什么都没做。相反,我们做的很多……”秋收大姐拿出一份几个厂联合在一起办的厂报。
“你看看我们的厂报,这上面有多少人写文章写诗歌颂?只不过,很多人的文笔不如我,所以才由我代表望田投稿。”
记者接过来厂报一看,果然在上面看到好多诗作。
有的诗作稍微好一点,有的诗作仅仅只是勉强能读顺。
甚至还有错字连篇的……
果然,秋收大姐的诗作是最好的。
“所以,你们是先从厂报层层选拔?”记者睁大眼睛。
“其实,耕耘是我们望田的集体笔名。”秋收大姐指着一首小诗,“这首小诗就不是我写的,而是由我们美华厂长写的,但也冠了耕耘的笔名。”
秋收大姐抿着唇笑:“所以,我才不能主动承认自己是耕耘。因为耕耘属于我们大家啊……”
说到最后一个啊字时,秋收大姐拉长了尾音。
这特么的,这简直岂有此理!傅益农的脸有些青。
开会的时候,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