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益农这是在搞什么?
一面说望田的伟光正建设不好,一面又夸奖秋收大姐?
散会后,记者开始采访望田的人,第一个采访的,就是秋收大姐:“请问你对耕耘同志的诗作有什么想法?”
秋收大姐矜持的笑了一下:“也就,一般般吧。”
“什么叫一般般?”傅益农心腹终于逮着了机会,冲着秋收大姐就喷了过去。
“你这态度很有问题,耕耘同志的诗作明明写得很好。而且她还是个女同志,每周坚持不断的写诗,你竟然敢说一般般?”
“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根本不想搞伟光正建设!”傅益农心腹恨恨地哼了一声。
秋收大姐嘴角抽搐一下:“我问心无愧!”
谁都可以夸耕耘,就她不能夸!
她自己夸自己像什么样子?
秋收大姐横了傅益农心腹一眼,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记者下意识的转过头,眼睛往秋收大姐的笔记本上望去,这一看,他的眼睛猛地瞪大:“这笔迹,好熟悉啊!”
这笔迹,怎么和耕耘的笔迹完全一样?
再低头一看,笔记本上还有一首歌颂的小诗。
“这?”记者震惊地看着秋收大姐,“你?你?”他指着秋收大姐,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耕耘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了。
耕耘每周都要投稿,投稿之后记者们就会互相传阅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