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蒋文柏站起来正要说话,洛洛已经是笑着出声:“小成同志,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仅仅只知道你叫什么。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从事什么工作。来,你自我介绍一下,也让大家都了解你。”

她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笑容淡淡地看着成奕军,一副领导等着下属汇报工作的架势。

蒋文柏刚刚要起来的身子,又缓缓坐了回去。

成奕军看到这样的洛洛,气得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旁边,傅益农突然出声:“小成,人家女同志不喝酒,你敬什么酒?真是的,看把人家女同志都气得脸红了。”

成奕军借此机会下台:“是我不对,我不该敬酒。”他转着酒杯,意有所指,“只不过,身为一厂之长,连酒都不喝,又怎能照顾好四方来宾?”

“等将来我去茅台酒厂做厂长时,一定把酒量锻炼出来。”洛洛笑盈盈地站起来,冲着行署专员笑,“专员,到时咱们地区的酒就全部由我包圆了。”

行署专员笑眯眯地看着洛洛,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好,我可记着你这句话!将来没酒就找你。”

蒋文柏也站了起来,适时出声:“我们望田县不同意放人,统一饮料厂和修配厂可离不了美华厂长。”

刑兴国在一边凑趣:“专员,你瞧!咱们地区的酒还没影呢,就要泡汤了。”

行署专员就哈哈大笑起来,看向傅益农的目光里带着揶揄。

一场宴席,刀光剑影。

等到望田县的人离开后,刑兴国与行署专员说话:“有些人坐不住了,想摘文柏的桃子。”

行署专员轻轻一笑:“傅益农心太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傅家是袁家的外围家族,傅益农空降地区为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无非是上次袁家栽了个大跟头,这次想借着傅益农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