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去医院。”洛洛找了个装货的平车将徐参送往医院。
医生处理完徐参的伤口,洛洛和马鸣将他送到病房。
马鸣幽幽地出声:“老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洛洛叹息,“他是想用这一巴掌把杜明芳打走。”
“我们没作过恶,也没做过错事。为什么偏偏叫我们遇到这么多的不公平?为什么?这不公平?”马鸣用手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
洛洛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蒋文柏站在病房门口,静静地看着,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蒋文柏和洛洛在医院里找个台阶坐下,和洛洛讲起徐参的故事。
“明芳从小就喜欢他,他也喜欢明芳。”
“原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把他们分开的……”蒋文柏的声音有些难过。
“想办法把明芳调回首都吧。”洛洛知道这个时间段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返城了。
“她不会走。”蒋文柏苦笑,“我们家的人,都是牛脾气。”
洛洛想起牡丹亭里的唱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而不可与死,死可以生。
她抬头看一眼徐参和马鸣的病房,下意识的想远离这样的痛苦,遂站了起来:“蒋县长,我要回厂里了。”
蒋文柏点了点头:“要不要我送你?”
“没多远呢。”洛洛指了指平车,“我还得推回去。”
“好。”蒋文柏微微颌首。
看着洛洛走出医院,蒋文柏叹了口气:“感觉最近叹息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走出医院,洛洛一眼就看到了杜明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