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功打断她的话:“花卫庆的钱,觉得和卫庆是一家人。抢卫庆留下的指标时,觉得卫庆是外人。我做不出这样的事!工作的事,别在我耳朵边提。提,就离婚。”

吴爱平深吸口气:“……”

上工时,张翠花骂得极为难听:“不让我们接卫庆的班,这班是想给哪个小白脸接?长得妖里妖气的,那娃指不定是和哪个小白脸生的!臭不要脸的烂破鞋。”

“我看就该挂她破鞋,让她蹲大狱坐牢,枪毙她!那娃也不是卫庆的,让娃和她一起蹲大狱,一家死绝。”

张翠花的亲友开始指责王凤和洛洛:“凭啥占着工作不放?”

“这赵建业一脉不是赵家的亲骨肉,洛洛婆媳俩应该就没把老赵家一家人放在心里。”

也有人表示不同的看法:“为了一份工作把洛洛逼得上吊,她还有脸骂洛洛?那工作是人家亲爹用命给娃挣的,她凭啥抢?”

“啥?洛洛上吊了?张翠花也太狠心了吧。”

“我刚看到洛洛了,脖子上好深一条红痕呢,确实是上吊的印痕。”

“为了抢工作,竟然造谣娃不是卫庆的种?娃长得和卫庆小时候多像啊,一看就是卫庆的。”

“太过份了,这要是让巡逻队听到,洛洛的命就没了。我看他们就是想逼洛洛死,自己占抚恤金和工作。”

“吃相太难看了!”

王凤听着这些议论声,臊得头都不敢抬,只是低头收着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