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声音发颤,软糯得像一块等待被品尝的糕点,“你……你干嘛?”
唐枕回答了,“入乡随俗,我来到这里,就要守一些规矩,我不能再逃避义务,我们圆房吧!”
婉婉:!!!
可是,嬷嬷好像说过来葵水不能行房。
她正要说话,岂料唐枕速度飞快,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已经将上身扒光了。
月光虽稀薄,却也清楚映照出男子精壮结实的身躯,婉婉惊得忘了说话,她记得,唐枕明明身形瘦削,为何脱下衣服反而胖了?
一时耽搁,她就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脱光了上衣的唐枕俯身覆了上来,他清醒时分明像个好说话的亲切大哥,可是醉了以后,却变得这样孟浪又强势,婉婉被他亲得招架不住,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他舔来舔去的点心。
好不容易被放开,婉婉模模糊糊睁开眼,就看见唐枕已经开始扒下裳了。
婉婉往里缩了缩,她想说今日不行,就见唐枕动作一顿,朦胧月光里,他抬头看了婉婉一看,又看看自己,再看看婉婉,又看看自己。
不过片刻功夫,两行清泪从面颊滑下,唐枕居然哭了。
婉婉吓了一跳,“你、你哭甚?”
唐枕呜呜地扑过去抱住婉婉,“呜呜呜对不起婉婉,我不行了,我要让你守活寡了。呜呜呜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呜呜……”
婉婉:……
她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开口安慰道:“夫君,你不是没用的男人,你只是喝太多酒了。”
唐枕泪眼汪汪看着她,神情分外可怜,“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