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喜欢秦深,两年了。”
“能改吗?”辛正义走到他面前,威严地直视着他。
辛闻跟他对视,“为什么要改?”
“你必须结婚,生儿育女,给辛家传宗接代。”辛正义说。
“爸,如果我不愿意呢?”辛闻问道。
“必须,没有你愿不愿意,你的出身和地位摆在这儿,你的事早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我不愿意,没有人能勉强我,包括您。”辛闻笑了下。
下一秒,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辛闻的左脸,辛正义甩门而去。
辛闻摸了下自己的脸,这事儿算是正式通知他爸了,脸上的痛算什么?心事说出来才是如释重负。
他是要接管国家的人,很忙,再忙也要找借口去见一见秦深。
他把那些借口粉饰地特别冠冕堂皇,特别一本正经。
比如调研深达能源基地,比如商量联合推动基础教育的举措,再比如组织跨界安全演练,或者生日聚会、企业家酒会、管理论坛他可以找出很多借口去见秦深。
再高贵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也会胆怯,辛闻完美地诠释了这一点。
他一直在等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到那时候再告诉秦深,他喜欢他。他等啊等,终于把这个机会等没了。
辛闻什么都没说,只提了几次让秦深带他去丹朗峰顶看看,他知道丹朗峰于秦深是一处特别的存在,秦深如果能带他上去,就仿佛进行了某种仪式,够自己记得一辈子的仪式。
秦深总是找理由拒绝,他也就不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