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点一脸疑惑地蹲在床头柜上,盯着床上的两个人,呆若木猴。
“嗯嗯”吴之隐喘息着,起伏地厉害,“你这什么变态癖好?”
“你第一天知道?”秦深噙上吴之隐的喉结。
吴之隐认命,他知道,知道好久了,在床上不知道喊了秦深多少次哥哥老公爸爸,不止这些,更难以启齿的都喊出来了。
秦深逼着他喊,不喊就要么停下,要么堵住,要么一次连着一次不带停的反正总有让吴之隐缴械投降的招儿。
这次也一样,有猴旁观的白日宣淫刺激地两个人更加地狂狼迭起,吴之隐被弄地晕晕乎乎,脑袋里一片空白,腿再也环不住,松松地耷拉在秦深的身侧。
一阵尖利刺痛把他拉到了现实。
“我艹你——”吴之隐喊了出来。
“疼?”秦深亲他的耳垂,“我都揉了好半天了。”
“我艹——”吴之隐吸着气,除了脏话不想说别的。
“来,给你撒气。”秦深停下,把肩膀递到吴之隐嘴边。
吴之隐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上去。
“嘶——”秦深也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感官体验都被疼痛点燃,火苗突然窜起,烧到了屋顶。
心如鼓擂,细雨连成线,汇成河,涌成巨浪。
吴之隐一直咬着秦深的肩膀,身后的疼痛一点一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探头的欢愉。
“你把我吃了吧,隐隐。”秦深大口喘着气,真的想把自己塞进吴之隐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