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老子打牌的钱都没了。”余诚实把空皮夹子更往秦深眼前怼了怼。
秦深瞟了皮夹子一眼,眼角闪过一抹厉色。
“你来找老子做什么?老子不怕你,老子是精神病,老子谁都不怕”余诚实嘴巴里喷出一股浊气,色厉内荏地嚷嚷着。
秦深面色平静地往后退了一步,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空气在余诚实胸前打了个叉,嘴角一勾,“真是浪费。”
“你t说什么?”
秦深控制情绪地深呼吸两秒,“我可以帮你省这3000块。”
余诚实把皮夹子塞回裤兜,眼珠子快速地转了几圈,不可思议道,“省3000?还有这种好事?你为什么帮我?”
这人怕不是被他一棍子敲傻了?原以为无论如何逃不过一顿胖揍,可这人居然还要帮他省钱?当菩萨当上瘾了?
“为什么帮你?”秦深眯起眼睛想了想,“你猜我为什么帮你?”
“老子不知道。”
秦深轻轻笑了一声,“你到底要不要?一个月3000块。”
“要。”
“我今天晚上去江边绿道夜跑,你来找我。”秦深抬头看了一眼巷口,准备离开。
“我怎么找你呀?”余诚实问。
“晚上9点,江边零号桥墩那儿,我只等你5分钟。”秦深扬起手,手掌打开,晃了晃。
零号桥墩远离绿道主路,一半淹在江水里,一半立在岸边,四周是一片高矮错落的灌木丛,灌木丛中生长着比人还高的野生芦苇,飘着大朵大朵棉花一样的白絮。
这个地方白天是文艺浪漫的摄影师们的取景地,到了晚上那些高大植物就会变成或深或浅的影子,江风吹过,江水荡起一层一层地波浪,拍打着桥墩,扯起那些暗影,原本静谧的植物好像活了一样,到处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