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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吗?”易浅抓起常离的手掌,微凉的手掌对上炙热的,常离赶紧把手抽出来。

“你这热血赤马确实比我们灵鼠体温高很多。”易浅认真地下了个结论。

“对对,你说的都对。”常离配合点头。

舞台上竹笛里蹦出最后一个音符,台下爆发出海啸般的掌声。吴之隐松了一口气,赶紧弯腰行礼下台。

秦深忽然目光一凛,双手抓紧座椅扶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问易浅和常离,“他刚才行的是拱手礼?”

“啊?深哥你说什么?”易浅身子坐正。

“立十刚才行的拱手礼。”秦深重复一遍。

“对呀,我们看到了。”

吴之隐刚才谢幕的姿势是上身微俯,双手擎笛抱拳,举于胸前,晃动了两下。

古代男子行礼的标准姿势。

秦深不再多说,转移了话题,“今天立十还有别的节目吗?”

“好像没有了。”易浅答。

“不跳舞吗?”

“今天不跳舞,我刚碰到老板特意问了一句,他说立十腿伤了,不能跳舞。”易浅说。

“腿伤了?”秦深想了想,站起来,“我去他化妆间看看。”说完就侧身往包房外走。

“哎,深哥,花。”易浅赶紧把花塞到秦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