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贞一愣,摇了摇头,她这几日不便饮酒。
“池爱卿怎么突然喝起酒来?”
他掀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淡然道:“习惯了,微醺好入眠。”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起了身,朝宋贞说了句等着,就走开了。过了一会儿,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只碗,往她手里一塞,二话不说给她倒了一碗酒。
宋贞:她、摇、头、了!
“坐。”他挑了一块离宋贞比较近的石头坐了下来。
宋贞坐下后,他便开了口,语气比往常温和了几分,透着亲近感:“你自□□生女相,打小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长大了越来越像娘们,真该跟我去军营里练一练。”
“”宋贞茫然的看着他,骂人不带脏字,绝。
“你忘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我做什么你便也要做什么。”他举着酒壶和她的碗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宋贞这才会过意来,他这是在怀旧呢,说的是原先的小皇帝和他小时候的事情。
虽然意外,但她也不知该如何应话,只好低头闻了闻酒味,感觉不是很冲,便抿了一小口。
只听池景元语重心长地又道:“我们都长大了,身为男儿,肩上都有男儿该担的责任,也都有想要守护的人。”
宋贞:“?”他这是要说什么?
“臣已经找到了,陛下还小,哪怕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但那个人肯定不该是臣。”
!!!
宋贞嘴里的酒还没咽下去,听到这话直接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这下是真的觉得,池景元怕是脑子不太好,得了癔症。
不仅把前世的自己当成未婚妻,还总觉得自己想同他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