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他鲜少露出这样的神情，艾里飒想起了这些天来经历的世界，问：“柏启渊，你还记得曾经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柏启渊的眼里带上了迷茫，艾里飒叹了口气，“柏启渊，你或许曾经失去过一段记忆。”

姐姐曾经是玩家，后面才成为夜叉。

可她却能知道很多内幕。

而柏启渊是从一开始就存在在这个世界的怪物，但他知道的事情却太少了。

她以前以为是柏启渊不愿意说，但现在她才知道，而是柏启渊说不出来。

她的话像是踩到什么开关一般，柏启渊瞳孔一缩，脸上流露出狰狞痛苦的神色。

艾里飒慌了。

她没想到她的一句话会让柏启渊有这么大的反应。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柏启渊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他喑哑着声音说，“没事。”

他抬眸，眼底凝聚着致命的冷意，“我想起了点东西。”

艾里飒的心尖一颤。

她的一句话就让柏启渊恢复了记忆？

她对柏启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她愣了许久，才想起来问：“你想起了什么？”

“一些片段。”

柏启渊似乎在回想着什么，突然说了一句：“那怪物，确实是叫龙悄，那是你取的名字。”

艾里飒的心猛地一颤。

“我认识你，在很早之前。”

柏启渊的话让艾里飒的心难以平静。

“那我……是谁？”

她的声音发颤，她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但她必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