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11点了。
夜诀早不在了卧室里。
卧室也被佣人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们也是个个厉害,进来,收拾得那么干净,她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
她疲惫的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一个吹欠。
站在阳台上,恰巧看到白言准备出门。
她立即把他喊住,“白医生,你去哪儿?”
白言仰头看了一眼楼上,头发乱得像鸡窝似的阮娇娇,清了清嗓子,“阮小姐,你先把自己收拾收拾。再下来说。”
牛头不对马嘴。
强迫症晚期吧。
阮娇娇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去收拾自己,然后下楼。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白言坐在她的对面,“正好你来了,我和你交代一些事情,我就要回国了。”
“回什么国?”
阮娇娇轻皱眉,他一走,夜诀谁来管?
白言呃一声,“我为什么不能走,他现在的蛊虫也挖了。我就功成身退了。”
“我们要去奇岭峰,你和我们一起去。”
想着,他可能有不一样的收获,这对夜诀的病情有好处。
白言呃一声,“那种冒险,攀登的事情,不适合我。所以我不打算去。夜诀的蛊虫挖了之后,会一直很稳定,不会有什么事。
就是一些后期的处理,我和你交待一下,就成。”
“我去找驱蛊人。”
白言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满目的震惊,“这年头哪有啊,你找什么驱蛊人,阮娇娇,别闹,到时候你捅了什么大篓子,反而还要夜诀去善后。”
“我是惹事精吗?”
“难道不是吗?”
“你再说一次!”阮娇娇盯着白言,红唇微启,那种老子天下第一,你居然敢说我是惹事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