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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不禁绷紧了身体,紧张的看着她:“阮小姐,慢走。你有什么需求,只管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去找你的。”

阮娇娇看着白言紧张害怕的模样,倏尔又娇俏的笑。

笑得他不寒而栗。

巴不得马上送走眼前这尊佛。

这阮娇娇前脚刚走,后脚不听话的病人又来了。

他这屁股还没沾到沙发,一脸的无可奈何,“你们这是心有灵犀吗?”

夜诀睨着白言,慵懒的走到他的跟前,“她找你什么事,大半夜的。”

特意咬重了后面几个字的字音,略带着醋意。

她真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刚刚能扒一个男人的裤子,又对着一个男人的子孙根评头论足。

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特别是白言现在还穿睡袍,胸膛半露,这画面,真是让人遐想连连。

他的眉头不禁突突的跳,仿佛愤怒要破皮而出了。

白言自然是没有察觉到夜诀隐匿的怒意,他拉了拉自己的睡袍,准备落座。

结果夜诀一个眼神。

他后脊生凉,满目莫名的看着夜诀,“三哥你怎么拿这样的眼神看我,好像要把我扒皮抽筋了。”

夜诀双眼微眯,“你还没有告诉我,刚刚她这里做什么?”

他说话间,看到了窗户上的裂痕,目光一凛,倏地走到窗前,抚着那裂痕,“她打的?”

白言重重地点头,“是!她打的!她力气可真大!三哥,她以前就这么大的力气吗?她的手是肉做的吗?还是铁做的?”

他满脑子的疑惑。

全然没有发现逼近的夜诀,已经脑补了一大堆。

夜诀的手猛地落在他孱弱的肩头,仿佛要将他狠狠地捏碎,“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白言吃痛至极的看着夜诀,“三哥!你捏得我好痛!我……我能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