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伸出手,双眼放光的问:“小姐,你此行一个人?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提到这个。
阮娇娇泫然欲泣,略悲伤的仰了仰头,擦拭眼角,故作了坚强,“没什么,就是出来散一散心。”
安达自然是懂了。
他手轻抚过她的发丝,再落至她的腰际,欲将她带入怀时。
猛地……
一支注射器从身后扎进他的大动脉内。
他惊恐的微怔一下,欲拔下自己大动脉的注射器时。
阮娇娇妩媚一笑,抬手。
白色的粉沫飞扬……
饶是他是制药人,却也扛不住两剂强大的致昏药物。
随即晕倒在地上。
阮娇娇啧啧两声,轻皱眉,看了看刚刚投入出注射器的位置。
手指轻轻地捋过墙面。
轻敲了敲砖,空心的。
他啊,总这般。
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她,帮助她。嘴上却永远不承认,同时不停的把她推开。
他明明发现了她和以前的她,是截然不同的人,却不问。
仍旧默然保护。
阮娇娇收回手,不再深想,而是转身看着地上睡得像死猪的安达。
这对他来讲,简直是人生的耻辱吧。
玩药这么多年,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两种迷药,一起给迷倒。
阮娇娇翻了翻他身上的东西,同时对着耳边的凌七说,“拦住外面的三人,我已经放倒人了。”
“姐……正在奋力的拦,你快点!”
“放心。”
阮娇娇扒了他身上的西服,根本没有找到东西。
看了看他提的那个箱子。
双眼微眯。
没有,难不成他房里的保险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