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看出来,我是为了救你故意吓跑三个炮灰的嘛。
沈子卿眼神清澈如水,眼里那该死的证明欲恨不得昭然于众。
好吧。
他是真没看出来。
宁落落收回丝巾,忍住心中对沈子卿的鄙夷,衣衫狼狈破碎成条状,清秀俊朗脸肿胀得亲妈都估计认不出,你还证明个屁。
丢脸,实在是丢脸。
宁落落把丝巾塞进兜里,故作没好气的扔出一瓶上好金疮药,作为恶毒师姐,她要将恶毒发挥到极致:
“证明,呵,就凭你这张丑如猪头的脸,还是满身耻辱的伤痕?还不赶紧把药涂了,省得旁人见了说我虐待你。”
沈子卿捂住侧脸,撩起眼皮看上一眼,迟迟未接下这瓶金疮药。
宁落落岂会不知他的心思,沈子卿有次受伤,原主特意为他送去药膏,沈子卿抹上之后,伤口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严重溃烂。从那之后,沈子卿对任何膏药都极为谨慎。
恶毒,是真的恶毒。
“怎么,怕我这膏药有问题?你既没师尊的掌门之位可以继承,也没顾玄辞的家产万贯可以挥霍,贱命一条,也好意思担忧。”
宁落落讥讽得越过分,心中越懊恼至极,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就这嘴,轻轻松松得罪全门派。
说罢,宁落落催动灵力,从窗外摘来一片绿叶,轻轻掠过手臂,一条细微冒着血珠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两人眼前。
抹上一点手中的金疮药,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甚至比之前的肌肤更为白嫩光滑。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种自、残行为委实无奈之举。宁落落心中哭嘁嘁,但嘴上还是道:“真是丢师尊和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