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沈亦淮对这件事的态度如此回避呢?讲道理,他不奇怪她为什么会晕倒吗?
牧遥想不通,她疑惑地看向沈亦淮,狐狸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眼神让沈亦淮有点发毛。
“沈哥哥。”
“嗯?”
“那天晚上碰我的人,是你吗?”
“……”
牧遥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刚刚吻了她。
虽然她只跟沈亦淮接过吻,但是每个人接吻的习惯应该是不同的。
她今天回想起那一晚的事,她混混沌沌地跟那个人接了吻,那个吻法,跟沈亦淮太像了。
她确信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想不起那个男人是谁。可现在,她隐隐记得有人叫她的名字。
不是牧遥,而是遥遥。
除了沈亦淮,哪个男人会这么叫她呢?
“是吗?”牧遥再一次问道。
说不是,等于默认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说是,就是承认自己作孽。
沈亦淮左右为难,但在牧遥的注视下,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