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阳听了这些话,此时就没有纪子凡那么淡定了,这些年来在公司的所有修养都喂狗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毫无形象地看着纪老太爷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纪老太爷狠狠瞪他一眼,然后喝到:“坐下。”
纪子阳就坐了下去,并乖巧的很。
纪老太爷在纪家积威慎重,纪父自然不敢太过嚣张。
纪老太爷确定纪父不会惹事后,这才看向纪辰说:“我确实写了一份遗嘱,但是我没有乱来,公司给谁我还不确定,谁都有可能。那份遗嘱里,我只是多给了子凡一些东西。手心手背虽然都是肉,但是五指尚且有长短,我疼老幺,不过是我的私心。”
说完,他笑看罗沫:“相比这一点,罗小姐很明白。”这句话,就是用来转化成利剑,刺向罗沫的。
但罗沫根本不看在眼里,回笑说:“不,我不明白。”
纪老太爷:“……”这家伙不按套路走。
纪子凡以为父亲为难,就也帮着说:“偏心是人之常情,再说,他偏心他的,但是我纪子凡顶天立地。现在,我依旧敢说,我靠自己撑起来的一番天地,闯下的事业,不是为了让我儿子去联姻的。”
韩清芯也说:“对啊!我们多少年不在家里了?今年一回来就让我儿子和不认识的人联姻。我老公一直都在外地发展事业,家里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不也都是拜托子凡吗?他从来没有推迟,没有袖手旁观。现在,还要让我们送出儿子联姻,简直是没天理的要求。”
纪母听到韩清芯都忍不住大说其道的泼样,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你看,泼妇还是贤妇,就看你被逼到什么份上了。
此时,话题进入了白热化。也是纪凡清这些年来,最为自得的地方。就算他有一个豪门家族,但他还是喜欢自己拼出来的天下。
纪辰轻笑:“不急,我现在要说的也正是这事。你说18岁就出去当兵,我记得小叔是26岁开始脱离部队,往实位上去的吧?”
纪子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