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抱着这一点似是而非的希望,幻想着罗沫婚后收到各种来自丈夫、婆婆的冷暴力而心满意足。
哪怕是此时,赵彤雅仅仅通过幻想,也能达到自己有人爱,而罗沫没有,靠着幻想她觉得自己赢了,也满足了。
罗沫叹为观止,不免啧了声:“人类真是复杂的生物。”
赵彤雅骄傲地指着罗沫说:“你看,你没话说了罢?因为你也知道,你对于罗家来说,到底只是一个联姻的工具。现在的荣华富贵都是假的,或者说,除了钱,你还有什么?”
杜泽华看罗沫皱眉不语,也笑了:“是啊!你这样的女人,正是男人最讨厌的类型,谁会爱你?”
两边的群众看的热血沸腾,八卦之眼闪闪发光。
外头的雨变大了,寒风夹杂着水滴落在罗沫的手背上。
“你怎么还在这?”
温润的男声从雨中传来,犹如他每一次的出现总是在紧急关头一般。
罗沫一愣,转头看去,只见纪辰穿着黑色毛呢外套,右手拿着一把很有质感的黑色大伞站到阶梯下,他抬头看着罗沫,然后微微一笑:“我以为你快出来了,这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你人影,天上又下雨,所以我就进来了。”
罗沫:“???”
她身边的赵彤雅和杜泽华都是一愣,纪辰一米八六的身高,穿着笔挺的西装,外套黑色大衣,他站在那里,隐隐透着华贵。
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杜泽华和赵彤雅只觉得这个男人仿佛把他们刚才嘲笑的嘴脸放在地上踩了一般。
纪辰走上阶梯,站到罗沫身边,然后收起那伞抖了抖,水珠很快就和雨珠混在一起,没了身影。
整个动作虽慢,却充满贵气,这是和他们不在一个世界的人啊!
纪辰将抖好的伞拿好,然后看着罗沫问:“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