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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静尘师太,正是先帝的皇后,据说已经在庵堂里出家。

不论她实际上怎么想的,至少在季琛送别使者团的适合,这位师太并未出面。

送别的人群鸦雀无声,唯有礼部的官员大声念着一篇篇赋,最后还不忘深情道:“师太,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

“唔!唔唔!”被捆绑又堵住嘴的宋妙恨恨盯着马车外的人,眼神几欲喷火。

马车上,陈使臣拍着大腿,又因为不慎牵动伤口,整个人疼得一哆嗦,靠在马车上呲牙咧嘴。他实在是悔不当初,不该信任这人不该任由夏晔与他联系,咬牙切齿,“潘侠,你这个无耻小人!你以为你投靠了朝廷,你就能有个好结果?”

汤潜嚯了一声,挠头问道:“潘侠?这人谁啊?我不认识!”

嗯,和夏国联系的人是潘侠,坑害了夏国使臣的也是潘侠,和他汤潜有什么干系?

见陈使臣还要再说话,汤潜大手一挥,“来人,陈使臣渴了,喂他喝水,再把他的嘴堵上。”

至于最为重要的那位,马上就要进入昏迷状态,在离开京都周围郡县前,她不会醒,在她醒来之后,也会有人去‘指点’她,到了夏国,要说什么话。

一个月后。

夏国皇宫内。

夏国皇帝默默听着胞弟当着众大臣的面陈述越国皇帝的奸计,慷慨激昂批判此人多么狡诈,内心不觉微妙。

要是他之前没收到夏晔痛骂越国皇帝的信鸽,他大概也就真的信了他的邪。

夏晔还在继续,“……此人阴险狡诈,为了防备敌人偷窥越国隐私,居然还为此大动干戈修改字体,如今越国上下统统需要学习新字,便是一些官员,也有的认不出圣旨上到底写的什么内容。”

百官忍不住惊叹,有人佩服他大胆改革,也有人觉得越国皇帝简直脑子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