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顿时不说话了。
尤涵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怎么一回事,她冷淡道:“药是我配的,后来拿给了秦胜;太子的诊脉是太医院院正负责的,与我无关。”
太医院也在一边出言附和,“当时尤涵尚无资格为太子看诊,一切都是由我们一些老大夫去做。”总不能说实话,尤涵一来就得罪了承恩公,直接被关起来了吧?
季问死死抓住那瓶毒药不肯放。
尤涵只觉这些人莫名其妙,“我给病人看诊,开什么药是我的事,难不成以后还要每个人的药都要向外人汇报一二?”
秦胜终于忍不住了,怒道:“这药是我拿去敷脑袋上的,难道我要向所有人宣告,我秃顶了,这才可以!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偷偷将药瓶砸了,埋在自家院子里,怎么就不行?我还是半夜爬起来砸的,那个仆人到底是谁,便是那药我不要了,他也算是偷盗主家的东西。”
季问彻底傻眼,“不,这不可能。”
听到这番话,外面的百姓哄堂大笑。
好几个人朝着秦胜的脑门看。
“好家伙!说来说去竟然就是这样?”
“在朝廷当官也不容易,一不小心就秃了。”
“哇,到底有没有秃?怎么像看不出来的样子?”
“是不是带着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