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好奇问道:“兴国不论男女,只论能力,那下一句呢?”
季琛面无表情:“亡国不怪末帝,只因大势。”
别成日里想着逆天而为,这种人最容易遭雷劈。
“我倒觉得这话不对,”一旁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插嘴,“天子无德,人人得而诛之,更有贤能者上任。何况……”
“何况什么……”秦舒吓了一条,悄悄觑了季琛一眼,连连催促。
中年男子摇头叹气,不肯多说。
季琛只是笑,没有说话。
这是也认出了傻孢子的身份,所以想着来探路?
秦舒愣是急出了满头大汗,终于机灵了一把,“不如我们边吃边聊?”
“正好,我也有此意。”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我姓纪,是己的同音字纪,单字问。”
季琛点头,懂了。
季问,应该是个宗室里面的人,如今见有利可图,就蹦跶着出来了。
宁文筝在庄子里早就安排好了各桌酒席,随意他们入座,亲朋好友或者独自一桌,商量着来就行。
三人于是就此拼桌,秦舒也叫人送来了酒菜。
季问对着秦舒格外热情,见季琛衣衫简单身上也没什么贵重挂件,便干脆将他无视,只是唉声叹气,和季问交流感情,终于最后说到了关键点,“我家如今发生巨变,可怜我那侄儿,早早去世,家业让给了庶弟,我可听人说了,那一日,有人出来的时候,怀里还揣着毒药。秦公子,你认为我面对此事,应当如何?”
秦舒没听明白,茫然道:“要是真的下毒了,那是不是应该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