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舒心头一紧,“走,赶紧回家,去找大哥。”
茶馆里,季琛看向白琦,不自觉凑近了些,“你想表演什么才艺?”
“琴棋书画,虽不敢说样样精通,但也勉强能入耳,会一点琵琶,学了些琴曲,在教坊司里还会唱几首曲子,”白琦眼中满是笑意,“你想要我表演什么?”
“以后尽量不要提教坊司,”季琛正色道:“到底是不太好。”
朝堂上,也有人用这一点来攻讦白琦,说他出身太差,又沦落教坊司,荒废了二十年,如今不过是稍微有些功劳,但也不配与他们同朝为官。
白琦倒是完全不在意这些,“如果我不是出身教坊司,那当时和你见面的,或许就不是我,你不介意我的过去就好。”
季琛又在外面转了一圈,才打算回宫。
白琦自己搬来了琴,洗手焚香,然后开始抚琴。
应当是杀伐果断的琴曲,季琛偏偏听出了几分缠绵悱恻的意味。
季琛如有所思,“你好像变了一些。”
白琦并不否认这一点,停下琴曲,“自从上次你遇刺,我就在想,我一定要把握好每一天,将来不留下任何遗憾。”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目光灼灼,眼中燃烧着无尽的热情。
那份目光太过炽热,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点燃,季琛不自觉转头,看向了一边默默挑坚果的鸽子。
感受到一份饱含关爱一份带着杀气的眼神,鸽子歪头,“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