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听了这话,得意嗯了一声,“就是,不喜欢我的都是傻子,纪裴是傻子!”
柳芽又顺着他的话夸了几句,听到薛矜没动静了,探头一看,发现他已经在安神香的作用下睡着了,于是起身替他盖好被子,拿着灯盏退了出去。
第二日,薛矜醒来就出府去找师父,辗转多地,终于在一个小酒楼见到了他,仙道拉着一个年轻小姑娘,正神叨叨给人家算命,薛矜一屁股坐在他们旁边,把小姑娘吓得立刻跑了。
“臭小子,又砸我生意!”仙道瞪一眼薛矜。
薛矜笑道:“从来只知道您老人家好酒,怎么如今还好色了呢?”
“说什么呢!为师瞧着那姑娘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要助她破了这个灾祸,就被你小子给毁了,回头那姑娘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都是你的错。”仙道吹胡子瞪眼。
薛矜附和着,“我的错我的错,徒儿给您赔罪了。”
说着叫了两壶好酒,笑嘻嘻送到仙道面前,仙道捋着胡子,睨他一眼,“憋着坏!”
“没有~”薛矜倒了酒,陪着仙道满饮一杯,“你送的那条蛇,快死了,但是又没死透,不知道还能不能解毒,也不知道纪裴体内还残留了多少毒,想劳烦您给看看。”
仙道掐指算了算,“约莫也快成事了,下午你让你那夫君来一趟,我给瞧瞧,既然是经我的手医治的,总不能砸了我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