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滚吧。”薛矜心情好的很,骂起人来也笑嘻嘻的,四喜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两人沐浴完,坐在一起吃早饭,薛矜咬着筷子盯着纪裴看,纪裴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冷冷地眼神警告他一眼,“看我干什么,好好吃饭!”
薛矜凑过头去,小声说:“你身材果然很好,之前就想着你这种武将,定然很魁梧,却一直没机会亲眼见识一番,没想到病了这么久,还这样……”
“薛矜!”纪裴眼神利剑一样扫过来,“你若吃饱了就出去。”
“我还没吃饱呢,我才不出去,如此秀色可餐,我还回味无穷呢。”薛矜舀了一勺子燕窝粥喝了。
纪裴被他这种轻浮又带着调戏的话语和眼神勾起一肚子火,堂堂一个世家公子,活像个浪荡登徒子,恨不得罚他在外头站上一个时辰,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清晨的一幕,顿时越发觉得有些燥热,三两下吃完了碗里的东西,站起身就要走。
“欸,你去哪儿?你现在身子还没恢复,不能乱跑。”薛矜叫道。
纪裴还没回答,葫芦小跑着过来禀报道:“世子,侯爷让奴才来告诉您一声,他下午去军营点兵,两日后就出发去边关了。”
“侯爷现在在哪儿?”纪裴忙问。
“在前院书房,说您知道就行了,他心里有数,让您不必操心。”
纪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跟着葫芦出了门,要去见侯爷,走到门口,想了想,停下来对薛矜交代了一句,“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