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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权暮泽放下手机,转身继续回到卧室。
时间是下午五点十五分,天色已近黄昏,这间卧室朝北,窗帘紧闭,更显得阴冷幽暗。
男人伸出手,猛地将开关按下。
房间里霎时光亮一片。
原本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瞬间闭上了眼睛,直到适应了这刺目的光线,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然后转脸看了过来。
权暮泽走到跟前,“凌之洲,你特妈是不是在里面受虐待了?”
自从一个月前出狱后,他就每天躲在这间朝北的屋子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说话,拒绝沟通交流,天天就这样自闭的待在这里,和三年前那个阳光的大男孩截然两人。
眼前的凌之洲又瘦又黑,因为坐了三年的牢,头发是看见青皮的平头,隐约还能看见一些疤痕,整个人没有一点的精气神。
此刻听到权暮泽的问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将视线收了回去,然后闭上眼睛。
权暮泽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拧了起来,“你特妈的能不能说句话?在这里装死给谁看?”
凌之洲的脖子被勒住,脸上瞬间发紫涨红,张着嘴,大力的呼吸着。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是一句话也没说,眼睛也死灰沉沉。
就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假人,了无生气。
权暮泽死死的咬着牙,猛地松手,将他再次丢回床上,“没用的东西!”
他转身要离开,结果身后却突然响起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