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竞深则慢条斯理的将车开到车库,然后优雅的下车。
别墅二楼的卧室。
苏婠婠一路横冲直撞,推开房门冲了进去,“唯一!”
靠近门边的地板上,全都是破碎的玻璃渣,往前看,墨唯一坐在靠近沙发的浅色地毯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听到声音,她抬起头看了过来。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脸蛋刷白,所以睡裙上的红色血渍分外明显。
简直触目惊心!
……
半个小时前。
“哐当”一声,玻璃杯掉在了地板上,被摔了个粉碎。
男人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偏冷白皮的俊美五官渐渐冷厉,直至凝结的冰点。
墨唯一随手拿的凶器,是那种很薄面的类似装红酒的高脚杯。
她砸的力气很大,萧夜白也完全没有躲开。
所以玻璃杯的落脚直接砸在了他的额头上,紧靠着眉骨,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发肿。
墨唯一站在沙发前,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一双沁了血色的猫眼还死死的瞪着他。
眼睛里有着很明显的恨意,除此之外,就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