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说话。
祁阳和殷余景这两个人,他是谁都不能得罪啊。
祁阳有了定论,“我明白了。”
说完他就直接朝殷余景的办公室走去。
这次他没有敲门,他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向殷余景,“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似乎早就知道他为什么而来,殷余景散漫地靠在椅背上,“有吗?”
“你这是以权谋私。”
“从结果来看,我好像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殷余景笑了起来,“既得利益者是你。”
祁阳用力地将手中的东西拍上他的桌面,是刚才那个人给他的文书,散开铺满了整个桌面,“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殷余景看了一眼他拍在桌上的手,“当然。也是因为你帮了庄弈,我总得替他谢谢你。”
“那我告诉您我不需要。”祁阳拿起文书,直接撕掉了,“我拒接接受您的调遣。”
“先不要着急拒绝。”殷余景神色平静,“你父亲应该会给联系你的。”
这次的事也不仅仅是因为殷余景,还因为现在祁阳家里需要他回去。
祁阳猜到了这一点,但是没有松口,“我会自己做决定。”
说完转身离去。
殷余景随手就将那些被撕碎的纸张全都毫不在意地抚进了垃圾桶里。
——
中午训练开始前,见祁阳表情不像平常的样子,庄弈就问了一句。
“怎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