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叶辛知推开门走了进来,骆译看见他的脸愣了一下,“请问你找谁?”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来找我的学生。”
“你的学生?”这里唯一的学生可只有庄弈一个。骆译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四个字,有些神经紧张的看向殷余景。
他正画着草图,手上戴着防止沾上笔迹的手套。
庄弈没说话,找了瓶营养剂坐到旁边喝了。
身旁殷余景斜过眼看向叶辛知,“有事吗?”
“上将。”叶辛知朝他点了点头,“庄弈是我班上的学生,这两天没有来上课。想请问您,我能不能带走他。”
殷余景只说了两个字,“不能。”
听见他的回答,叶辛知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想不到,“我知道加强训练无可厚非,但是我想理论学习也不能有缺失。”
“我会教他的,你回去吧。”
叶辛知却没有放弃,“将军您身兼多职,公事繁忙,总归是不太方便。庄弈的课程归在我的名下,也应该由我负责。”
在旁边记录档案的骆译听了,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叶辛知一眼,再看向殷余景,他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叶辛知。
过了片刻,殷余景收回视线,摘了皮质手套扔到了桌上,“知道了,庄弈才训练完,休息一会儿我会送他过去的。”
叶辛知露出一个笑容,“谢谢您能理解。”
骆译收回视线心中叹了一声,殷余景有那么好说话才怪了。
叶辛知走后,殷余景转眼看向庄弈,他一直没有说话,“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