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听指导官的吗?”
“都一样。”殷余景将处罚书扔在了桌子上,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我就是你的指导官。”
庄弈看向他,嘴边带笑,“只要换了就不是吧。”
其实殷余景让他训练,罚他抄军令,庄弈都不觉得有什么,来了军校这些就是不可避免的事。就连这次他擅自离校,论起理来也不是别人的错,殷余景怎么处罚都是应该的,
但是要让庄弈完完全全听殷余景的话,也不可能。
殷余景也笑了起来,细长的眼睛半眯,“你可以试试。”
庄弈也要被关禁闭是逃不了的事,但是这也只是轻罚,如果真的被查到和研发地有关系,可就不是这么简单。
殷余景出了审讯室,一个小军官慌忙走了过来,“上将,庄将军过来了。”
说完他看见殷余景手上的烟,冷汗就下来了,“您怎么在这儿抽起烟来了。”
这可是命令禁止的事。要是换成其他人,处分立马就下来了。
殷余景冷着脸没有说话,两指轻轻掐灭了手中的烟,“他来干什么?”
他明显指的就是庄仲余。
小军官低声说道:“他听说了庄弈的事。”
不言而喻,是来教训庄弈的。
“一个晚上,就传到他的耳朵里去了?”殷余景挑起眉来,看向那个军官,意味深长说道:“真是蹊跷。”
谁都明白,庄仲余虽然早已经退役但是安排一个人到雷云帮他看着庄弈也是绰绰有余。
“给我查出来,肯定不止一个。”殷余景冷笑道:“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