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予靳年扶着脚步有些虚浮的末瓷:“真的能应付的了吗?”
他非常担心,这个「综艺花瓶」上了台,会直接把讲段子当成才艺展示。
如果自己现在不拦着,一会传到父亲耳朵里面,恐怕又是一番责备。
“没问题,没问题。”
末瓷难得冲予靳年笑了笑,微醺时的末瓷人傻话多,泛着桃花色的眼尾妖的动人心魄。
“要是予影帝,不放心,可以陪我一起上台呀……来嘛来嘛。”
予靳年:“……”
这种时候的末瓷,可比捏着嗓子喊“gei-gei——”撩人多了。
司仪擦着冷汗,命人将钢琴抬上了舞台。
他没想到这个末瓷竟然是末家长女,她弹钢琴?大概还不如撒把米让鸡啄的好听。
此刻宴会场的休息区,末耀宗正和予厉成还有其他几位好友一起喝酒聊天,几人远远的听到末瓷的名字,都有些奇怪。
找来人一问才知道,原来末瓷竟然要登台表演?
“这是什么情况?这种事情怎么会轮到小瓷去做的?靳年不是跟着她身边的吗?”予厉成的剑眉拧成一团,军人的威严极具压迫感。
侍者战战兢兢的看了予厉成和末耀宗两眼:“需要我去叫停这个节目吗?”
“叫停叫停!真是胡闹,小瓷打小身体不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老末没怎么让她学过,是不是有什么人搞错了?”
予厉成挥了挥手,却被末耀宗笑着打断了。
“无妨,不管是无意弄错了,还是有意而为之,随他们这些年轻人去吧。”
“可是老末,小瓷她……”
末耀宗咂摸了一口醇香的白酒,目光看向走上舞台的女儿,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