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沈意到公交车站,看着车子开远,才跨上摩托车。晚上写完作业已经九点了,想了想,终归是放心不下,于是打了车来到祁寞聚会的酒店楼下。谁知刚下车,就看见祁寞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出门。
他甩开服侍生的搀扶,径直朝祁宴走过来,边傻笑:“哥哥的好弟弟啊,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祁寞张开双臂,想要扑过来抱他。祁宴闪身躲开,于是祁寞直接拥抱了大地。
祁寞爬起来,坐在地上,一脸懵逼地回头。
祁宴嫌弃道:“你喝了多少酒?臭死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拎起了祁寞,叫了辆车送人回家。一路上吹了冷风,祁寞清醒了些,回到家喝了保姆阿姨煮的解酒汤,他才直愣愣看向祁宴:“你不是说不来吗?怎么,还是担心哥哥我?”
祁宴冷笑:“是,担心你被劫色。”
祁寞啧了两声,说:“怕啥,我现在单身,她们想来劫就劫啊。”
祁宴挑眉睨他:“你之前不还为了一个女的躲到法国养情伤半年,现在就这么想开了?”
“谁为了一个女的躲到法国?!”祁寞被戳中痛脚,死不承认,“我那是去国外开拓市场了!我祁寞向来换女友如换衣服,你见过我哪个女朋友超过三个月?笑话,谁会为了一个女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底掩饰不住的落寞。
祁宴嗤了一声,用鄙夷的眼神看他。
祁寞烦躁地抓头发,不耐烦地挥手道:“算了,我的事情,你这种小处男是不会懂的。”
祁宴踢他一脚:“你骂谁呢?”
祁寞嘶地揉了揉脚:“我哪里说错了?你不是小处男吗?拉过女孩子的手吗你?不对,难道你和小美女已经……”
听到他提沈意,祁宴脸色蓦地一沉,冷冷道:“你别太过分。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