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顺势就把任处安抱在了怀里。
他垂头在任处安的耳旁,声音压低,显得略带一丝引诱般的沙哑。
“安安,你从前可不是这么打的。”
说着,大掌握着任处安的手,作势要还原一下曾经的“打”法。
任处安赶紧使了一股相反的力。
两人僵持了一下,她气鼓鼓地说道:“你提以前的事就行,我就不能提,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季澜微微一怔。
而后像是耍赖一般,跟任处安咬着耳朵。
“双标是人的本质。”
热气吹在耳畔,任处安的身子轻轻地颤了一下。
随即想起,季澜的耳朵似乎极其敏感。
于是扬起头来去啃季澜的耳垂,口中囫囵道:“你是不是要造反啦你!”
温软的触觉传来。
季澜腰腹霎时一软,拉扯着任处安就摔在了沙发上。
他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撩人的喑哑声音也缩了一下,显得又软又色气。
“安安,你别总这样……”
“谁叫你欺负我嘛,还把双标说得那么理所应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