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护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故意刁难她。
秋平大姐的电话让阮文钻了牛角尖,“就是想歪了,不过伍少校您刚才说了,即便谢蓟生无法护我周全,那还有部队。”
拿伍功说过的话去堵他的嘴,阮文这话说的相当漂亮,让伍功这个做思想工作的人都有些没办法了。
“我不想让谢蓟生离开,并非是想要把他拴在我身边一辈子。”阮文实话实说,“他想过安稳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仅此而已。如果他打算回去,我不会阻拦。”
她的觉悟相当的高,高到让伍功觉得自己再多说些什么都徒劳无功。
“所以您还是尽可能的去说服他,不用从我这边下手。当然我很感激您帮了我。”
不久前,阮文还以为这是伍功拿自己来要挟谢蓟生就范。
是她误会了,搞手段的还是祝福福,不过先一步被伍功察觉,他是做了好人却险被当做恶人。
阮文弄清楚了这件事,心情骤然放松,语气都变得活泼起来。
“我们固然可以护着你,可你就一直要这么提心吊胆下去吗?”
伍功的话让阮文停下脚步,她认真的打量这位年轻的少校,“您是想要利用我扳倒林家?”
“谈不上,我和林家并没有任何利益纠纷,只不过你们有。”伍功神色坦诚,仿佛聊得不过是一件再稀松平常的事情,“卧榻之侧有猛虎窥视,你还能睡得安稳?”
“是不□□稳,不过我不是武松,没有那三碗酒怕是也制伏这头老虎。”
她心情不错,甚至在开玩笑,伍功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虽然谈不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过我这边办不下去了,最终影响的是很多军工企业对吧?”
因果关系搞好了,阮文还真不怕跟眼前这人谈判,“我想了又想,还是您这边出点力气比较好,我说到底就是一个搞技术的,哪懂得什么斗争啊。”
阮文当然是想把祝福福给搞掉,起码让这人没本事在一旁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