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着从零开始,就是这件事得麻烦小谢同志帮我想想办法,找个适合的军工企业,把他弄进去当厂长。”
自从知道谢蓟生还保留着军籍,阮文就知道有很多事情还可以让谢蓟生来做,“你不是让我给你的士兵们安排工作吗?你倒不如先想想,怎么去尽可能的保住一个军工厂运营下去。”
谢蓟生挑了挑眉头,“没问题,这件事交给我。”
他答应的爽快,阮文暗暗思忖,果然有时候就需要大度些,你越是大度他就越是愧疚,一些事情反倒是会利落的答应。
卖惨一时间好用,但面对谢蓟生,只是让他笑话罢了。
收起发散的思维,阮文看着梁晓,“军工厂有车间,他们研究的一向又是高精尖的内容,我估摸着车间里的设备不见得比你们一机厂差,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军工厂在哪里,又是什么类型的,现在一概不知。
阮文自然也不是在问他车间如何,需要增添些什么。
她是在问自己的选择。
是回一机厂做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副厂长,还是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军工厂,带着一个军工厂走向新生?
梁晓笑了起来,“你说我有的选吗?”
他既然来找了阮文,那就是这条船上的人,倘若船翻了,左右不过是成为外人眼中的落水狗而已。
阮文笑了起来,她看向谢蓟生,“小谢同志,我想喝点红酒庆祝下怎么样?之前安德烈送给我的托斯卡纳的葡萄酒还在那里放着,我能小小的喝一口吗?”
她这般好声好气的商量让谢蓟生有些没办法,“只能喝小半杯。”
“当然,我又不是酒鬼,只是觉得是该庆祝一下。”
庆祝她又成功拉拢来一个队友。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阮文一直在寻找志同道合的人,众人拾柴火焰高,当这么多人汇聚在一起时,所做的事就多了起来,即便不能力挽狂澜,多少也能改变一些什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