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肿着呗,让所有人都知道,小谢老师你欺负了我。”

谢蓟生知道她就是嘴犟,“你再这样,我又得欺负你了。”

“你……”阮文瞪了他一眼,她还是舍不得生气,“做手术疼吗?”

“还好,就是个小手术。”他身体一向不错,这手术对他而言差不多像是蚂蚁叮了下。

阮文重新躺下,“那回头怎么跟我姑还有汪叔说。”

小谢同志十分的直白,“就说我不能生。”

直白到让阮文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信不信汪叔逮着你去医院做检查?”

“他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抓得住我?”谢蓟生看着枕在他胳膊上的人,又是把阮文往怀里搂了下,“真要是找你麻烦你就跟我说,我去对付他们。”

阮文埋着脑袋,“嗯。”

她对生孩子这件事也没那么执念,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好心虚的。

“小谢同志。”

“嗯?”

“我就是喊喊。”她恨不得整个人缩到谢蓟生怀里去,这一番动作让阮文意识到不太对劲,“你怎么又……”

硬了。

“文文……”谢蓟生觉得自己有些放纵,但新婚燕尔他放纵下好像也没关系。

阮文也一直念着他,不是吗?

从梦中惊醒的人不知过了多久又疲倦入梦,等着醒来已经半上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