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软,瞧着那略带憔悴的面孔,到底没有走开。

办公室里的那个年轻男人阮文不认识,不过余鑫对阮文早有耳闻。

瞧着阮文去而复返,一脸别扭的跟在谢蓟生身后,余鑫拍了拍手,十分的优雅从容,“难怪之前给小谢你介绍女人死活不要,原来是金屋藏娇看不上其他的庸脂俗粉。”

阮文瞥了一眼过去,没说话,只是找了个地方坐下。

谢蓟生给她倒了杯水,“你先休息下。”

阮文依旧不吭声,一双眼睛里透着审视,直直地望着谢蓟生,似乎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何时何地,她都不喜欢被人糊弄。

“你一直没接我电话,我担心你,安德烈还在大连,我把他交给陶永安和梁晓照顾,丢下了我的大客户来这里。”

阮文很是恼火的把那杯水放回桌上,她动作稍微有些大,白瓷茶杯里的水被溅了出来。

“结果呢?你的警卫员糊弄我,谢蓟生,你觉得一杯水就能把我安抚住是吧?你拿我当什么!”阮文越想越气,气得端起那杯水,直直泼了谢蓟生一脸。

她没想到男人没躲闪,又是懊恼的咬了下唇,有几秒钟的不知所措后,转身就要离开。

温热的水被泼了一脸,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谢蓟生几乎是凭借本能拽住了阮文,得到的却是对方的怒喝声,“放手。”

余鑫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说吵就吵了起来,他连忙收起看好戏的心情,过去拦了阮文一把。

“说来这都怪我,阮文你也别急,谢蓟生也是没办法嘛。”

“他没办法?”阮文笑出声来,“他能耐得很,天高地厚有什么是他搞不定的?他怎么可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