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业呢。”陶永安糊弄人,“你来的不是时候,如果是冬天的话,倒是可以去滑雪,我们的大兴安岭不比你们的阿尔卑斯差。”
从马可·波罗到圣母百花大教堂,陶永安把自己脑海中关于意大利的知识全都搬了出来,说的自己嘴皮子都秃噜了。
好在,夜幕降临。
安德烈沉沉睡去,鼾声雷动。
陶永安过去瞧了眼,“怎么样?”
“差不多快收尾了。”阮文这次拖稿严重,列车上这才有时间折腾。
列车上颠簸,倒是把她思路给开阔了不少。
陶永安都去睡觉了,阮文还在那里写着,直到车上的灯统一灭掉,她这才收拾东西准备睡觉。
九点十分,火车到站。
前来接人的梁晓先带着人去吃饭。
瞧着陶永安在那里热情招待安德烈,梁晓拉着阮文出去,“你们厂长打电话过来,说要你给她回个电话。”
“没说什么事吗?”
“没有。”梁晓迟疑了下,“我听着她跟人说话,好像提到了谢蓟生,我跟天津那边打了电话,谢蓟生好像又没什么事,我也有些搞不清了。”
于梁晓而言,他希望阮文多待两天。
毕竟这个老外,他应付不来啊。
“到了厂子里我再打电话吧。”阮文觉得小谢同志可能真的遇到麻烦了。
她撑出一个笑容,“许是省里头又找她了,你也知道最近什么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