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园是个话多的,连细枝末节都跟阮文说了,仿佛那俩人偷情的时候,她就趴在人床底下。
这说的让陶永安听不下去了,“我不是替东方升说话,不过你这添油加醋的太厉害了吧。”
“没有啊,这些都是东方升的舍友说的,说是他喝多了说的,大家当时都还以为他是在说胡话。”
一直安静地黄春华忽的开口,“你觉得他能做,我们不能讨论吗?”
“我哪有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太细节了反而失了真。”陶永安解释,他适合东方升一起吃过饭有点交情,但一块吃过饭的人多了去了,不可能因为对方跟自己同样性别男就无理由站他啊。
“之前那个涂宝珍出事的时候,我也拦着我舍友让他们别说了啊。”
他就是觉得,涉及到这种桃色新闻,其实有时候说不清,倒不如少说一些。
黄春华沉默了下来。
原本还热闹的病房忽的就有些安静。
陶永安觉得自己刚才反应过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是,“我还得去找永晴,先走了。”
他撂下筷子走人,让陈芳园忍不住吐了下舌头,“这搞的像是我们把他赶走了似的。”
“没事,陶永安就这样,明天一觉醒来这事就忘了。”小陶同学最大的优点,不记仇。
这点阮文学习不来的。
陈芳园几个人也回了学校,毕竟人家正牌男朋友在这,她们碍什么眼呢。
谢蓟生收拾残局,“我去打壶热水,过会儿给你洗头发。”
这个提议让阮文下意识地摸了下头,“我头油了吗?”
她好像是该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