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这个人很狂妄。
业务能力上压得住他的人,他服气。
但压不住的话,就别指望罗嘉鸣当乖宝宝。
他天性叛逆,你越是阻拦他就越要尝试。
阮文挖了坑,没想到这人还真义无反顾跳了下去。
也不对。
人家本就是官配,显然这是命中注定,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没拦着啊。”
“拦不住,而且他也不是小孩子。”
阮文笑了下,“万一日后他后悔了,岂不是要怪你重色轻友?”
谢蓟生微微侧头,与阮文对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他现在重色轻友,所以才会掉到坑里?”
其实罗嘉鸣有的是机会。
他身份特殊,想要结婚得向组织打报告,到时候上面一调查,祝福福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别说结婚,祝福福这个人会如何都是另一说。
所以倒不用担心罗嘉鸣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
他压根没这个机会。
再者说,之前罗嘉鸣二话不说把阮文押到首都这件事谢蓟生也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