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那他现在在忙什么?”
“调试机器,前两天负责调试机器的老教授中暑了,我们团副只能自己上。”
阮文安慰了一句,“他是机械出身,应该没问题的。”
警卫员欲言又止。
阮文有心事,没怎么注意到他那点小情绪。
到了这边的车间,阮文觉得像是进了蒸笼。
里面轰隆作响,十分的嘈杂。
炼钢炉里慢慢倾倒,钢水浇灌在磨具里,又慢悠悠地回到正位。
阮文看到了不远处的谢蓟生,他正在那里调试机器。
这条生产线颇是复杂,不像是阮文和陶永安搞的那个,他们前期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所以做起来事半功倍。
谢蓟生的这个不同,前期净在那里走歪路了。
拨乱反正后重头再来,摸着石头过河自然不轻松。
谢蓟生没发现阮文的到来,他亲自下手,在机床下面,把零件安装上去,出来时,脸上油乎乎的脏。
“再试试看。”
依旧不行。
车间里的师傅们头疼,“要不等下午再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