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大都市的女性需要。”阮文来到墙边,那里有一幅地图,“北京上海的女性需要,还有南边广州这边的女性也需要,他们最靠近香港,对这个东西应该并不陌生。我能保证我的产品比香港那边的便宜,所以打开市场大门并不难。”
阮文并非脑袋一热就搞事,她竭力降低成本,就是为了让卫生巾的市场空间更广阔,有更大的竞争力。
“而且现在我们打开国门,很快就会有外国友人踏上我们的国土,我想其中可能也不乏女性,她们在生理周期到来时,也会需要卫生巾。我们偌大一个国家,如果到时候连卫生巾都没有的话,岂不是被他们笑话?”
阮文这话说的很贼,果然王省长神色变了变。
他们的国家站起来了,但部分国民却没能站起来,他们最怕外国人的瞧不起。
“服装厂建设需要时间,引进设备需要时间,招聘工人对工人进行培训也需要时间,先期的资金投入就不少,别说第一年,第二年能够投入使用就不错了,前三年赚钱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且现在国内服装厂太多,厂子多原材料的供应却又是有限的,这无疑会导致服装厂竞相竞价,到时候成本会提升,盈利空间更小。如果我们和研究所合作的话好处多多,我们的生产线差不多搭建完整,只需要对机器进行再优化设计就可以,不出两个月就能投入生产。而且我们是国内第一家厂商,是掌握了技术的人,没有那么大的竞争环境,盈利空间自然更大。即便是国内市场走不通,我们还可以走海外市场,我对此很有信心。”
王省长笑了起来,“海外市场?凭什么。”
“咱们的纺织品走的不就是海外市场吗?靠的就是物美价廉,我敢说我们的卫生巾同样也可以。”
当然目前阮文还没去研究海外市场,不过连糖都能走私,卫生巾为什么不能去海外?
去海外还能赚外汇呢。
阮文扬了扬手里的存折,“我没聚宝盆,没有使不完的银子,不可能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往里面投钱,如果卫生巾厂不盈利,我自然会关门大吉,到时候研究所也退位让贤给服装厂。也就几个月的时间,您能不能让我们试试呢?”
言语间,阮文把自己的卫生巾厂和研究所的命运捆绑在一起。
王省长看了眼阮文,年轻的姑娘皮肤白净,嫩的像是熟蛋白,能掐出一把水来。
那眼神却又是如此的坚决,透着自信满满,仿佛不过是小事一桩。
他目光落在了涂安国身上,“老涂,你确定要跟这女娃娃合作?”
涂安国看了又看,他发现卫生巾生产线的占地面积不大,这也就意味着只需要腾出研究所的部分车间,就可以用来做生产了。
不会太占地方,实在不行甚至可以再去盖一个小型的生产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