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想到戚承禛心里有人,她便做不到和他洞房,所以她在成亲前,特意服药将月事提前。
宋嬷嬷重重叹气,“王妃,我们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能确定此事的真假?男人的耐心有限,万一此事不是真的,王爷却厌弃了王妃,到那时您又该如何是好?”
宁忆萱疼得额头冒汗,惨然一笑,“那便是我命该如此,我认了。”
宋嬷嬷无话可说。
时间过得很快,戚承禛还没想出什么办法,白山就来请示他午膳摆在何处。
“本王去陪王妃用膳。”
之前就说定的事,自是要兑现。
等戚承禛到时,午膳已经摆好,宁忆萱正在等他。
刚坐下,戚承禛便注意到宁忆萱脸色有些苍白,关心道:“夫人可是身体不适?用不用请大夫?”
宁忆萱摇头,淡声道:“多谢王爷关心,妾身这是老毛病了,过去这几日便会好。”
戚承禛一听就明白宁忆萱这是痛经。
“总不能让夫人强忍着,一会儿让白山拿着我的名帖去宫里请太医为夫人诊治。”
“太医早已为妾身诊治过,此病只能喝药缓解疼痛。”
“那便让下人去给夫人抓药,”戚承禛温柔地看着她,“你是王妃,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们去做。”
“妾身记下了。”
“对了,听说江南一带曾经有神医出现过,今后我会让人留意神医的消息,只要找到神医,定会让夫人药到病除。”
戚承禛说得情真意切,宁忆萱目光闪了闪,抿嘴道:“劳王爷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