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知道，不能触碰，只能思念。

所以他的手，总是会停在半空中，这已经是祝寂修下意识地一连串动作了，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是悲伤难过的凭空幻想。

这一次，他依旧是这样，哪怕祝寒霜已经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了，他依旧害怕祝寒霜会再一次消失。

祝寂修不敢触碰。荏壭

祝寒霜：“是真的，你眼前看到的我，是……真的。”

祝寒霜察觉到了祝寂修的小举动和小心思，他的内心忍不住疼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面，祝寂修小心翼翼了一辈子，都成为至高无上的天道了，还是爱的这么卑微。

祝寒霜：“你碰碰。”

祝寒霜主动起身，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祝寂修的指尖上，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下一秒儿，他更加大胆，直接贴在了祝寂修的掌心里面，轻轻地蹭了两下。

祝寒霜：“你看，是热的，对不对？”

指尖上还残留着祝寒霜肌肤柔软富有弹性的触感，掌心里是肌肤温暖的温度，让祝寂修忍不住地留恋。

祝寂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