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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祝寒霜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祝寂修嘴角翘了起来,黑色眼眸里却没有一点笑意,有的只是如同深渊般的浓黑,一字一句道:

祝寂修:“疼的还不够。”

祝寒霜根本就不知道,祝寂修当年在天涯崖底奄奄一息的时候,心是怎样的疼痛感,祝寒霜根本就不明白。

祝寂修:“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当时是怎样扛过去的,也对……像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懂。”

接下来的时间,祝寒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渡过的,他很疼,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疼,祝寂修做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他就是要把祝寒霜往死里面整。

祝寒霜一句话都吐不出来,就连闷哼都是呜呜咽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已经被汗打湿了的床单,眼尾通红一片儿,祝寂修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没有带一丝感情。

木屋的门在紧闭了三天之后,终于被打开了,床上狼藉一片儿,祝寂修手里捏着一壶酒,正坐在门口的梨花树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地平线。

顾白止:“呦,得手了?”

顾白止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他站在祝寂修身边儿,掏了掏耳朵,余光瞥了一眼木屋的方向,随后又低头看了一眼祝寂修微微露出来的背部,挑了挑眉:

顾白止:“背上这么多抓痕,这三天过的很激烈啊。”

祝寂修没有说话,只是仰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顾白止能够看出来,他并不开心,哪怕祝寂修得到了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偷窥的东西,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毫无开心可言。

祝寂修:“……”

顾白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祝寂修现在变的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