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房门被从内拉开了,只是半个手掌大的那种缝隙,祝寒霜露出小半张脸,他的眼帘垂了下来,看着门外青石板上凝聚形成的水汽,过了半晌,开口道:
苏寓(祝寒霜):“你起来吧,回去吧。”
祝寒霜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每一个字都很清晰,那些字连成了句子,很清晰地落在了祝寂修的耳朵里面,祝寂修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但是他没有动,依旧固执地跪在地上。
苏寓(祝寒霜):“……”
祝寒霜也知祝寂修的性子,祝寂修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劝住,那他就不是祝寒霜熟悉的那个祝寂修了。
苏寓(祝寒霜):“你这……又是何苦呢?”
祝寒霜心里又是气愤又是疼惜,他忍了一会儿,看祝寂修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更加气愤了,现在的祝寂修把自己当成了一件筹码,他要让祝寂修心疼,所以折磨自己。
苏寓(祝寒霜):“你……你真的是,既然喜欢跪,那就跪着吧!”
祝寒霜一甩衣袖,重新回到屋子里面,将门重重地掩上了,自己坐在床上生闷气,让祝寂修继续跪在那里。
就这样,祝寂修又跪了整整一个早晨,祝寒霜不开口叫他起来,他就倔的跟一头驴一样,死活就不动,大有一种海枯石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