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寂修：“师尊……”

感受到了祝寒霜无声的拒绝，祝寂修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那双暗红色的眼眸在黑夜中总是格外的亮几分，此时因为含着水光的缘故，将那双眸子衬的格外的亮。

祝寂修：“师尊，你还在生气么？”

祝寂修是知道的，知道自己短短的几句言论，是没有办法弥补掉之前从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些伤人的话，但他明明应该是知道的，是清楚的，却还是要固执的开口问出来。

祝寒霜：“……”

要说生气的话，祝寒霜心里还是有一点的，但是那种生气的感觉，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他也舍不得一直别扭着生祝寂修的气，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祝寂修：“师尊要是不愿意说的话，也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所以对于我会受到的惩罚，寂修心甘情愿。”

祝寂修低着头，他原本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用手指去触碰一下祝寒霜的小腿儿，脑海里面却又突然闪过了什么东西，他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不动了。

现在的祝寂修，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去触碰祝寒霜了。

祝寂修：“我……无怨无悔。”

祝寂修苦笑了一声，他把手给收了回来，蜷缩在了宽大的袖子里面，手指扣着掌心，因为太过用力的原因，指节呈现出了不正常的苍白色。

祝寒霜现在心里也不好受，他垂首，看着半跪在自己脚边儿的祝寂修，眼中的情绪有些复杂，小系统的声音从心中传了过来：